偶尔在清晨时,他翻个身也会以为温蔓还在,他想给她一个早安吻或者吻得彼此身体起火索性做一次。
没有……
他能抱的,只有枕头。
偌大的床铺,他想摸点什么也摸不着。
霍绍霆将红酒饮尽,结束这个清冷的平安夜,走到卧室仍是冷冷清清的。
他躺了一会儿,还是起身去了趟洗手间。
片刻,水花淋下。
水声中,间或传来男性压抑克制的喘息……
结束后,霍绍霆带着水汽回到床上。
关了灯,他却觉得更空虚了。
夜深人静时,他的身体比他自己要诚实。
他想念温蔓,想念她的身子,算算日子,他已经近一个月没有做过了……
*
清早。
阿姨复工,过来收拾房子、做早餐。
霍绍霆从卧室出来。
阿姨不知道温蔓搬走,自然而然地问:“温小姐起来没有?”
霍绍霆整理了下领带。
他坐到餐桌前,端了咖啡喝了一口后才淡声说:“我们分开了!她已经搬走了。”
阿姨知道说错话了,连声抱歉。
霍绍霆翻开早报:“以后注意一些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