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愚笨的人,只要我认真学,我肯定学得会。”
“还有……我父亲是天子太傅,现在在朝廷里也是红人,地位不低的,我娘虽然在摄政王府里操持内务,但也是一品的诰命。”
“我不成器,可大小也是个郡主啊……我就是名声不好些,但我以后会尽力维护名誉。”
“所以——”白笛抿唇半晌,鼓足勇气看着云子恒,“你可不可以考虑我?”
云子恒静静地立在那儿。
白色的绢带蒙在眼上,白笛看不清楚他眼底的神色,辨不清楚他的心情。
她心里七上八下,却只能期待地看着他,希望他不会毫不犹豫就拒绝。
等待是一件磨人的事情。
或许只是眨眼的功夫,但对白笛而言,却像是过了好几年。
终于,她看到云子恒叹了口气,“你这又是何必?”
云子恒淡漠地说道:“我们不合适,并非家世地位,也并非你不会掌家理事。”
“那怎么不合适?”白笛追问:“不是这些原因还是什么原因?”
“年龄,性情……我们不投契的东西很多,就比如我不喜欢你纠缠,可你却永远不知道退缩,一定要到我面前来缠我一样。”
“别再找我了,放弃吧。”
云子恒声音平静,与白笛来说,却是无数桶冰凉彻骨的水。
她呆呆地停在原地,呆呆地看着云子恒转身就走,一点留恋都没有。
她忽然反应过来,大声说:“为什么非得把我赶走?就一点机会都不给我,为什么?!”
门板在白笛面前拍上。
云子恒没有留下只言片语,下楼离开了。
白笛瞪着那个门板,眼底里面蓄满了泪水。
她用力地眨着眼睛,把头抬起来,想将那些眼泪眨回去,“不是早就猜到他会这样,有什么可哭的,不哭,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