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愤恨地说:“你不说清楚算了,我回家就告诉我娘,随便找个人把我嫁掉——”
“对不起。”云子恒上前去,将她拥进自己怀中,“以前是我错了。”
白笛哭的更是泪如雨下,手臂紧紧将他抱住,话却是放的狠绝:“你只会欺负我,我不要你了!”
云子恒温声说:“可我想娶你,你再考虑我一下,行吗?”
白笛“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又高兴又委屈,眼泪浸湿了云子恒身前的衣服。
云子恒叹了一声,“你又得给我洗衣服了。”
白笛索性把鼻涕眼泪全部抹在了他的衣服上,脸在云子恒怀中滚来滚去,发髻也蹭到云子恒的下巴上,挠来挠去。
云子恒轻笑:“你平素也不见养猫狗一类的小动物,怎么这动作倒是和那些小动物十成十的像,嗯?”
“你骂我不是人。”白笛吸着鼻子。
“怎么这么会冤枉人呢?”云子恒哭笑不得,捏着袖子帮她擦鼻涕眼泪。
白笛幽怨地瞅着他,“你还是没说。”
“想娶你,这样说不够吗?”
“不够!”白笛盯着他:“说点别的!”
云子恒淡笑,并不多言,用温存的吻代替了所有话语,等到片刻后放开白笛,他才说:“不许赶走我的媒人,听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