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的啊?”
“我发誓。”
“那……那好吧,就一下。”
“嘶嘶嘶……说……说好动一下的。”
“很快就好了。”
两分钟后。
“好了没?”
“……还没有。”
“疼…你慢点……”
“嗯!”
又过了五分钟。
“好了没?”
“……还没。”
“疼……”
“……”
“……”
……
当窗外第一缕阳光钻过亚麻窗纱钻进卧室时,睡在靠窗位置的韩义睁开了眼睛。
第一感觉就是小肚子重,第二感觉就是右手臂已经彻底麻木了。
转头一看,何潇潇缩在他的臂弯,脑袋枕在他的手臂上,跟八爪鱼似得紧紧抱住了他。
再细看她侧脸,眼角有干涸的泪痕,鬓角的青丝凌乱的凝固在脸上,若娇艳的玫瑰不堪风暴的摧残,我见犹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