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她用别人手机拨打的韩义号码,在一番言辞恳切的诉说后,他终于答应出来见一面,
不过已事先声明,他说不定会临时有事来不了,所以让她有心理准备。
林慧儿清楚,临时有事什么的都是借口,其实就是给她打个预防针,让她别再出什么幺蛾子。
所以在她看来,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能不能开着跑车掠过狂野的加勒比海海岸线;
能不能漫步在科茨沃尔德如诗如画的乡间小道上,都取决于她能不能成为他的女人?又或者之一?
考虑到韩义可能会拒绝饮酒,她帮他点了一杯柠檬苏打水,
这是他上次点的,她还记得。
离约定时间还剩20分钟时,柠檬水提前端上来了。
林慧儿手伸进包包里摸索了一会,等拿出来后看了看左右,确定没人注意到这边,把对面的柠檬水端到了面前。
右手抬起,
眼眸里有踌躇,有挣扎,有害怕,最后就变成了坦然。
表白有什么用,
还是会被拒绝,
追不到就自残,
自残没用就下药,
报警就把两人床照公布出去,
大不了蹲监狱。
连坐牢都不敢,还谈什么梦想?
林慧儿眼眸里的踌躇犹豫担心,变成了笑意,手一松,两粒白色的药物滑进了水杯里。
杯子里冒起一连串的气泡,很快消融掉,无色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