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祸及王爵王府,不是不祸及我,我死了,也就是再挑一个人承袭王爵。你从哪儿听到的这些闲话?连造反这样的话都敢乱说?”
“好了,事儿说完了,该告辞了。”李小囡顾左右而言它。
“吃了饭再走,是晚晴跟你说的?”顾砚接着问道。
“这话谁不知道啊,哪还用别人跟我说,平江城里关于你们王府的传说多得很,闲话么,飘来飘去满天飘,谁知道谁跟谁说的。”李小囡打马糊眼儿。
顾砚斜瞥着她,片刻,哼了一声。
飘到她耳朵里的闲话,十句有九句半是晚晴那只蠢货说的!
厨房很快就送了晚饭过来,顾砚示意石滚将那碟子清蒸白水鱼放到李小囡面前。
吃了饭,李小囡喝了两口茶,就站起来告辞。
“我送你回去。”顾砚跟着站起来。
“不用不用,让晚晴送我就行,你那么忙。”李小囡急忙摆手。
他送她回去,这动静可太大了,不过么,看他那样子,也就说句客气话而已。
“好吧,我送你到门口。”顾砚示意李小囡。
出了暖阁,顾砚问道:“你明天去临海镇?”
“嗯。”
“一去一回要一整天,你直接过来别业等我吧,明天想吃什么?让厨房早做准备。”
“松鼠桂鱼。”
“咦!你真是不客气。”顾砚失笑。
李小囡斜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就一样松鼠桂鱼?别的呢?什么呛虾?螃蟹?”顾砚笑问。
“虾子过季了,螃蟹还有点儿早。”
“你可真讲究。”顾砚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