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我我三四年、毕业就分手的,他在大学门口卖茶叶蛋那会儿见的多了。屁的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都特么是编瞎话骗小姑娘眼泪的。
二十二岁的女孩儿风华绝代,二十二岁的男孩儿却还没长大成人,等小姑娘长成大姑娘,吃够了馒头泡面自然会向往牛排红酒,凭什么指责?拿什么挽留?
所以,自身的强大才是根本,女人对死过一次的他来说,可以喜欢,可以哄着,但不会沉迷,更不会妥协。
狗脸,渣男,大抵如此。
不多时,换上一身运动装的女孩儿也来到了地下室,眼圈微红,鬓发散乱,素面朝天,楚楚可怜。
回到卧室的阿曼达以为男友会上来哄她的,毕竟他总是那么温柔,就像父亲般包容着自己的一切。可左等不来、右等不来,偷偷探头观瞧,一楼根本没人,反倒是地下室传来连续不断的打击声。
恼怒。
气急败坏。
摔东西。
哭。
想走。
不舍。
留恋。
担忧。
害怕。
妥协。
……
女孩儿记得他说过的话,也记得他在说出梦想时的坚定。她突然想起爸爸也是这样,既包容又有自己的原则,比如无论她如何哭闹,他都不会再去见妈妈。
「也许,是我不对?说好了要陪他一起,把无聊的事变成有趣的……」阿曼达这样想着,将摔在地板上的枕头被褥悄悄收拾好,又换上紧身弹力运动装备,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来到了地下室。
老秦停下,转身看着她,硬下心肠不言不语。
“我只是用下跑步机。”女孩儿故作镇定的与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