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兹差点儿被噎死,这厮说话太气人了。
不过自家知自家事,他那车臣保镖确实不敢进华夏地界,那个国家的安保出了名的严格,而且华夏跟熊大可是签过引渡协议的!
“行了!你离我远点儿!”
“不!我就喜欢挨着你。”
“你要脸吗?”
“早都不要了。”
“你就不怕我事后反悔?”
“一会儿我就给朋友打电话,申请加入洪门。”
“我说过,帮派只会把你当成摇钱树。”
“摇钱树起码没生命危险啊。”
“你!”
老家伙后悔了,真不应该试探。
他冷着脸转身就走,那厮跟牛皮糖似的贴着,一会儿说他西装开线了、一会儿又说他肩膀上有头皮屑,总之那只手不离他脖颈左右。
“弗雷兹先生,就在这停吧。”老秦又一次好心的帮对方拂去肩膀上的灰尘。
“不去拳馆了?”老家伙笑眯眯的问。
“不去。”他本能的感觉不妙,但紧急提醒显示对方没动杀心。
老家伙敲敲隔离窗,车缓缓的停在路边。目视小家伙和黑人小伙转身下车,他突然降下车窗,温声道:
“年轻人,想不想听听我的忠告?”
“您说。”
“智慧有两种,一种是聪明,另一种是装傻。知道你今天错在哪了吗?”
“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