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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已经被放倒了,就在我家附近的厢式货车里,你先把消息放出去,但别透露位置,等我电话。还有,别逼我催你!”
凯瑞还欠老秦一份证据,一份足以将他送进监狱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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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时三十二分钟前,拐角,野马车外。
车臣人躲在树荫下用不知名的语言向老板汇报经过,湿透的西装被他脱掉并搭在手臂上,完美的掩盖住腋下枪套和露出握把的手枪。
李老三东张西望负责把风,看看身旁打电话的保镖,又看看车里同样在打电话的小师弟,内心惊讶中带着兴奋——
他猜小师弟一定在下棋,开头蔫儿坏、过程很激烈、结局很劲爆的那种,丝毫没有做为棋子的不甘和愤怒,反而兴高采烈。
“人放倒了?”老秦打完电话拉开车门,让两位高手赶紧上车吹空调,三师兄还罢,车臣人脱了西装还穿着衬衫长裤呢。
“一切顺利,接下来怎么办?”
“迷香能控制多久?”
“掐断后半小时左右,看体质。”
“行了,咱们等弗雷兹,东西到了扔车厢里就算完活。”
“没意思,就剩下体力活儿了?”
“看吧,说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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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时前,拐角,野马车外。
“我艹!师弟你这是往死了整啊!”看着对面车上卸下的「东西」,李老三不嫌弃体力活儿了,太特么刺激了!
老秦也懵,白粉、枪械不算啥,栽赃嫁祸常用的手段;裹尸袋里装个大活人是什么意思?到了嫁祸现场现杀?
扫描加询问后不得不感叹弗雷兹的老辣,他找了个身家清白的黑人,让对方到现场之后记住一车人的模样,再打针镇静剂、裹尸袋留个小口。
简直是贼咬一口入骨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