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啥呢,咋恁着急?”刘胜利回来了,见郑成喜主人似地坐在灶屋里抽烟,气就不打一处来。
“哦,胜利弟兄,俺有件特别重要的事情想问你。”郑成喜见到刘胜利立马起身,这会儿他已经冷静了下来,表现上也不再是困兽犹斗的样子,只是带着点小急切,凑上前问道,“昨晚不是在韩湘英家喝酒的嘛,俺有点多,后来咋回去的一点印象都没有,只听说是你把俺送回去的,是吧?”
“对啊,昨晚可能是你高兴了,那酒喝得,可真是有气势。”刘胜利故意摆出羡慕的表情,“估计在岭东大队,没有第二个人能有你的魄力。”
“嗐,酒不酒的也就那么回事了,又不是啥光彩的事,喝多了还会被说成是酒鬼。”郑成喜搓着手,又道:“胜利兄弟啊,就是你在送俺回家的路上,有没有发生其他事情?”
“其他?”刘胜利一歪下巴,皱起眉头做出深思的样子,“也没啥呀,就是你特别犟,明明走得不稳,可还偏不让俺扶,就一路摸着人家的屋后墙走,还说啥谁都不服,要扶就扶屋后墙。只是到了家门口的时候,你撑不住了,好歹俺还有二两气力,硬是把你顶到了家门口。”
“哦。”郑成喜点着头,“就俺们两人一起的,没有另外的人了吧?”
“那桌子上的人都喝得摇摇晃晃,各回各家,谁还顾着谁呢。也就是俺跟你顺路,刚好送你一程,要不也歪歪斜斜地自个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