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简不知道他干嘛那么生气。
他自己说要离婚的，说了那么多，说的那么动容，她才勉强同意他。
如果之前种种都不过是他的借口……
卓简望着他，越来越伤心，失望，然后不再理他。
傅衍夜也收回眼神，只是再无心情吃饭。
饭后傅衍夜被叫进书房，傅正直跟王悦看着他脸色不好，问他：“怎么回事？没和好？”
“没有。”
好像无论年纪再怎么变，在父母面前的模样也不曾变，被问，然后做出合适的回答。
王悦皱起眉头来，作出分析：“可是我看你媳妇今天气色还不错，而且好像还胖了点，一般情况下你们俩关系不好的话，她可没这气色。”
傅衍夜沉默，突然不想再解释。
那是因为他说要离婚。
“你许诺什么了？”
傅正直试着问了句。
傅衍夜更是垂着眸不说话。
但是知子莫若父。
傅正直无奈的叹了声，然后又看了眼王悦。
王悦一脸懵逼的看着她儿子，她不信她儿子是那种随便许诺的人。
卓简陪着老爷子老太太下棋，老太太便看棋局便问卓简，“宝贝啊，跟奶奶说说你们小两口的问题？”
卓简本来看棋盘也看不进去，想了想，问了声：“爷爷奶奶，你们俩说过支持我们分开的话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