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晚上的时候,与安若不必聊天,一起在书房里看书时,周成就又开启了几次模拟。
模拟里面,周成每一次,都基本上能够轻而易举地自己攀登到很高的层次,而且还不用专门去经营什么,凭他目前的底蕴就可以。
但是,在教学方面,仍然一塌糊涂。
虽然刻意招了一个资质好的学生后,那个学生,如同起飞一般,但是,这并不具备代表性。
如果一种教育,只是和少部分天才的话,那么这种教育,就不是所谓的教育,那是学生个人的悟性而已。
倒也不是一无所获,经过了周成的总结之后,即便是普通的学生,也能够很快地入门,或者熟练,但是要到精通,太难。
周成尝试过,藏一部分,然后教学一部分,类似于所谓的修炼体系,也不行,这样一来,反而让学生如同普通学生一样,存在着认知断层。与其他人无异。
周成也尝试过,把他的整理笔记,让学生们自由翻阅,但总有人好高骛远,评判错自己的实力,然后产生爆棚的自信心,或者就是自信心不足的情况。
书,不是写给所有人看的。
总有人喜欢有人不喜欢,也有人合适,有人并不合适这样的风格。
周成发出来感慨,然后揉了揉额头,取出来一本非医学的书籍,先不理会这教学理论了。
安若此刻正在背解剖学结构,看到周成这愁眉苦脸状,问:“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在常市还有什么事?”
周成抬头,摇了摇头:“。(下一页更精彩!)
不是的,是因为其他的事情。”
安若也是蛮聪慧的,就说:“你所说的,是你打算研究的那什么教学体系的事情吧?”
“这肯定是极难的啊,古来那么多经典诗集,能够沉下心去读的人不多,适合的人也不多。”
“司马公,十四年才作出来史记,李时珍一辈子才写出来本草纲目,你怎么可能能在短时间里,就能融会贯通呢?”
写书就这么难了,搞教学类的教材,打造教育体系,看起来很大,很美好,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
教学,这是一门新的,很单独的学问,哪里能是短时间内能够搞得懂的啊?
不过,安若也没劝周成放弃,只是说:“你现在,都还没有真实的教学经验,更是会困难重重。”
“不同的学生,资质和接受度也不一样,就比如我和你,存在的区别就是千差万别,我们两个读同样的书,能够得到的收获,就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