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来实验室说呢?还非要打电话?”
“我想离开实验室,就只挂个名,您觉得可以吗?”罗云开口就说得很直白。
只挂名,不学习,这是非常特殊的一种学习方式。
但是,要罗云当着曾地纬的面说,他要退出师门,这样的话,罗云说不出。但是,如果要走出曾地纬的圈子和规则的话,就必须离开,对自己的一切都进行重塑。
然后才能够得到涅槃。
“你为什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想法?你不进实验室那你打算去哪里?”
“你只挂个名,你又打算去哪里啊?”
曾老很快接话过去:“小罗啊。我给你说,你只有。”
“老师,我已经决定好了,我想去京都,学习一段时间,看看别人的生活轨迹和学习的方式,或许,我才会找到更加适合我的。”
罗云说到了这里,重重地呼吸了两口,直接说:“我现在发现,当我看穿了当前的桎梏后,稍微觉得自己有点喘不过来气。”
“我如果说不呢?”曾地纬的声音,一下子就变得冷冽起来,非常凶。
差点让耳根都结冰一般冷。
罗云就说:“那我也总会找机会再出去的!”
“老师,对不起,我竟然会觉得身上背着一把锁,但是既然有了这么一把锁,我发现了它,那么我就要把它打开。”
“你既然都决定好了的话,为何还要给我打个电话呢?”
“只是单纯地通知我的话,那么我只能告诉你,这完全没必要。”
“你是个自由人,你是华国的公民,你享有华国公民一切的权利,其中就包括自由权和受教育权……”曾地纬的声音,不冷不热,不咸不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