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富甲九州的宁州衙役?”
方子轩拉过女孩,一脚将衙役踢在地上。
“你他娘是什么东西?”衙役捂着自己的肚子,对着方子轩骂道。
四周的四名衙役也围了过来,手里都持有长棍和刀。
方子轩把女孩送到老伯身边,只身跃到石台上,面对着台上十三名刀斧手,不顾身后的衙役。
刀斧手没见过敢闯石台的人,每个都吓得有些懵,台下那几个衙役互相看了几眼,其中一位年纪稍长的衙役应该是见过点世面,怒喊道:“就这小废物,我们几个杀了他。”
方子轩抬手将折扇挥出去,紧跟着翻身将那年长的衙役踢翻在地。
他目视其余四名衙役,接住折扇将它合起来,冷冷地问:
“你们不叫你们的县令来?”
远处忽然传来一声:“宁都县令到!”
围着看戏的民众散出一条道来,县令的路刚好和方子轩的眼神交锋。
县令一惊,骂喊道:“这是劫刑场!本官在宁都上任三年来,还没见过一人敢劫刑场的!”
“这就是宁都县令侯不得?”
方子轩四下打量一看,即便是穿着官服,这宁都县令的气质还是绝顶的庸俗、低下、不堪。
“住口,本官名讳也是你这种黔首能喊的?”侯不得翘起兰花指,怒喊。
“你那名字?”方子轩嫌弃得声音都不敢放大。
“可,你就不想知道我怎么知道你的名字?”
“嗯?”侯不得也纳闷,自己的名字除了父母以外,官场还真没几个人知道。
“侯不得,我看你也算是个读书人,就问你一个问题。”方子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侯不得面前。
侯不得还想后退,发现身后都被民众围了起来。
好不容易见到有人敢这么对县官说话,作为对县官很有意见的民众,必然要帮助这位敢于言语的人一个小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