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这样,对我父亲不尊重,你今天在宁州这块地方,你哪也跑不掉,插翅难飞!”
他的声音在整个石台四周扩散开来,四周的民众唏嘘一片,纷纷为方子轩的命运担忧。
“唉,这个白衣公子倒是做的让人大快人心。”
“什么大快人心,你快闭嘴吧,在宁州宁都你还敢说这种话,小心被州牧知道了,全家老小不保。”有人唏嘘道。
“唉,上一次也有一个人为我们请命被州牧差一点点打死。”
四周的议论声并没有让方子轩感到害怕。
因为他心里是有底的,滕端来到这里看见自己,该怎么做,才是方子轩要看到的。
时至正午。
侍卫长离开大概有半个时辰,四周的百姓也散去了不少,不过依然有人在等待看戏。
宁州城虽然繁华,人们生活的貌似无忧无虑。但是在这种不一样的热闹里,他们愿意花时间来等待。
噔噔……
轿子起步,一步一步抬来的是声音。
“落轿。”是侍卫长的声音。
方子轩,众人以及滕策都将头扭过去看着。
滕端着紫金茶壶,缓缓地拨开轿帘,慢慢地踏上石砖路。
“是何人在此张狂,要见本官?”
滕端喝了一口茶,没有去看其他人,而是看着十多位侍卫在他儿子滕策的周围强忍着难受。
“你说说你们几个!叫你们保护好这个废物,你们连自己都保护不好,嗯?”
说完,滕端挥了挥手。
石台周遭的十字巷子里,各涌出数十名带刀侍卫。
方子轩呵呵一笑,大声道:“滕老,记得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