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
“畜生,你现在什么人都敢得罪!”滕端打他的手都在颤抖。
“他什么人,让您这么怕?”
滕策捂住脸,诉不尽委屈的神态。
“老子怕过谁!但蜀王,那是当今世上唯一的臻极境!”
听到蜀王两个字,滕策背后一凉,指着南街问:“那人是蜀王?”
滕端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走到轿子旁边。
“不是蜀王,不过蜀王都得让他七分。”
他拍拍滕策的肩膀,吩咐道。
“让侍卫们收拾残局,你去通知你三叔,让他来滕府。”
………………
“威武!”
明镜高悬四个大字的匾额下,坐着一位年轻男子。
男子身着红色官服,一如清水的眼睛,让人一看便知是一位公正廉明的清官。
此人便是云州新任州牧,陌帝新明元年三月初一殿试状元,顾君辞。
“堂下可是滕策!”顾君辞一拍桌案问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滕策笑着反问。
“大胆!跪下,在这公堂,你就是平民百姓!”
“哦?那我跪了。”滕策微微一笑,甩起衣袍。
嘭,府衙外一声巨响。
几十名黑衣人冲进公堂,各个手持明晃晃的利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