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软骨头啊,你站好了,你不是很喜欢分开着吗?”
“谁喜欢分开着?”
“那你不是每次都送下儿子女儿就离开?”
“那,不是跟傅夫人玩欲擒故纵的游戏吗?”
他笑,笑的有点不好意思,可是看她的眼神,很快就又那么直勾勾的。
“……”
卓简也望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原来是玩欲擒故纵的游戏啊。
她就觉得,他怎么变的那么快啊?
要不就一天到晚的占据她的视线,要不就很久让她没消息。
“儿子说你问他我在做什么。”
他说着就笑起来,亲密的将她抱住,搂着她在怀里低喃,“简简,你不知道我当时什么心情,我觉得全世界的花瓣都在飘。”
那得是多么奇妙的景象啊?
会不会太唯美了些?
卓简脑海里竟然也幻想着那种没什么重量的花在飘了,好像什么电影里看到过?
“老婆,我好像喝醉了,今晚就不走了好不好?明天一早再走。”
他的声音,的确带着醉意,而且是越来越醉。
卓简都感觉到他的身体重量再不断的往她身上来,重的她肩膀跟腰都有点承受不住,双手只好握着他的腰杆把他往外推:“傅衍夜,你好重。”
明明那会儿还条理清晰地一个人,怎么突然就醉态很重起来?
“我压坏你了吗?”
他的眼里,好像已经醉了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