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支票现在我不给你,等你想清楚了我们再来谈。”她滑稽似的红着脸,倒让我想笑。
她这是什么意思,她是谁呀,干吗要和我做这样的交易?怪人!
“我本来和郝书记没有什么关系,你要我和他撇开关系是什么意思?”我想,是不是她手中有什么把柄,以此来要挟我。
“总之你从此就不能和他来往!”她又是生气似的,丢下一句话就掉头走了。
“什么呀?”我有些气愤,看着她的背影,倒让我有些生气了。
莫明其妙!
走了就走了,你是哪根葱,干么要干涉我,看你象个坏人,我才不和你签什么条约,真是好笑。
“小微!”是那位柯大夫,远远的见他和一个人在谈着什么。
我点头,朝他笑。
他走过来,蹲在我跟前,望着我,半晌他说,“为什么,为什么?”
“怎么啦,你说什么?”我不懂他说着什么。
“没事了,没事!”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站了起来。
他竟然不说一句话就走了。
不说算了,哼。
我抬头看天,云层压低,似乎要下雨了。
“小微,”是梦玲的声音,她站在我身后,不知什么时候来的。
“你来了,怎么不吱声,是来吓我吗?”我也没抬头看她。
“其实,有些事,可能不知道比知道了要好些。”梦玲声音轻轻的,“我们生活着,好多事情似乎不由我们来决定,比如后面要发生的事情。”
“后面发生的事情?有什么事情吗?”我感到奇怪,但听梦玲口气,她好象知道后面要发生什么一样。
“没有,我只是比喻!”她推动车子,我们慢慢的向前走。
“要下雨了!你看,梦玲!”我感觉着梦玲不想说,如果她不说,你逼她她也不会说。与其逼她,不如自己放弃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