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视着赫尔顿消失在二楼,下面有议论声传来。
“团长是不是生气了!”
“可是蒙巴顿团长死了,身为副团长的赫尔顿大人不就是团长了,不过我们就剩下这么十几个兄弟还有必要吗!?”
“是啊,蒙巴顿带领大家都出去了现在还没个消息!”
“会不会!”
“啊,那又能怎么,我们还有什么选择的余地吗?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听说最近外面骑士团巡逻的力度加大了,出门可要小心些!”
像是这样的议论声就站在二楼楼梯拐角的赫尔顿听得清楚。
“没得选...哈......”
赫尔顿攥紧暴起青筋的拳头又无力的松开了,下意识的摸了摸有些堵塞的胸口,抬起头,敲响了二楼一间房的房门。
咚咚!
房门接连敲了两声,终于有了回应。
“...进来吧!”
从声音中就能听得出苍老和无力,还有一道阴森的声音小声喃喃,声音有些沙哑:“是赫尔顿回来了吗!?”
“是我,伯爵,还有森沃尔大师!”
赫尔顿推门走了进来。
入眼这是一个约莫三十多平的房间,比较空旷,只有简单的木质桌椅,都比较简陋。
唯有房间中央一座巨大的奢华窗幔,一个干瘦的皮包骨的老人躺在床上。
简陋的房间奢华的大床怎么看怎么不协调。
这也许就是一个被抄家的贵族最后的倔强了吧,按老人的说法就是‘换了床本伯爵睡不着觉’,恋床可还行。
而在床边是一个看上去更加苍老的老者。
不同于魔法师身上披着的巫师袍,阴森老者身上是一身宛如破布的黑色麻衣,苍老的面容隐藏在花白的头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