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球不由疑惑地凑了过去。
当看清楚出现在面前的是戎以时，小家伙噔时瞪大了眼，惊惶把纸巾抓成了一团。
“你你你……”煤球浑身都紧绷了起来，满眼防备，“你怎么又回来了啊？！”
闻声，戎以回眸看向它，挑起了眉。
“我为何不能回来？嗯？”
说着，还故意伸手去捏它的耳朵。
没有触感，但凉风阵阵。
煤球抖了个激灵，支吾道：“那，那你不是，不是被天道粑粑带走了嘛……”
“我现在可是被认定的鬼保镖！”戎以“哼”了一声，双手环胸道：
“你天道粑粑可是让我交代你，以后的夙愿任务会更难，让你有点心理准备！”
说完，戎以越过它，摩拳擦掌地看回昭昭。
“小家伙，我说我有办法让你说的那个坏人出现，你信么？”
昭昭打量起戎以，迟疑地点了点头。
“那你亲我一口，亲我一口，我就能帮你了。”
“等等！”
眼看着昭昭没有丝毫犹豫就要凑上去，煤球慌急拦在了她们面前，对着戎以龇了龇牙。
“你到底在打什么注意？！”
一个怨灵能够毫发无损地回来，就已经够奇怪的了！
“啧——”
戎以盯着煤球，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倏而径直地从它身间穿过去，让昭昭触碰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