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后，都要摧毁她最后那一丁点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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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
听完后，昭昭手上忽然结满了冰霜，将捆住面前大林的藤蔓瞬然结成了冰块。
小团子并不懂大林口中的侵犯是何意。
可这不妨碍她感受到刘惜熙当时的痛苦和无助。
“姐姐……”
昭昭直接将人冻成了冰块，想了想，又只冻到脖子下。
扭头看向戎以，眼神充满了受伤和不解。
“昭昭从前只觉得，尸尸是很坏的，毁了我们的家…会把人咬死。
可是现在，昭昭怎么觉得，人比他们更坏呀？”
戎以闻言一滞，对视上昭昭的眼神，她不忍地别过头去。
缓了半会才低声道：“因为丧尸没有自己的思想，但是人有。”
而人的思想，向来都是瞬息万变的。
昭昭似懂非懂地眨了眨眼，“那，昭昭以后也会变坏吗？”
问完，自己就先摇了摇头，嘟嘴道：“不，昭昭不会的……坏人都是想着做坏事才会是坏人，昭昭没有。”
戎以听了这话挑了挑眉，倒是没有再接过她的话。
她瞅向宛如提线木偶般的小林…不，现在是冰块了，扯了扯嘴角。
“……我们该把人带回去了，再拖下去，你爸爸要是知道了就……”
“昭昭！”
话还没说完，宋墨宸的声音就传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