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脑海里的声音还在叫嚣着，女人不耐地皱了皱眉。
“吵嚷什么？你要想完成你那破任务，就得听我的，你以为我真的奈何不了你吗？”
“惹急了我，我就把你这个系统拆了。”
女人呵声训斥着她口中为系统的东西，片刻后听到它安静下来后，她拉开了车门，厌恶的目光毫不掩饰地落在那几人身上。
倏而，她伸出了手，一一按在了他们的眉心间。
丝丝缕缕的黑气从她的额头不断传到几个男人的眉心处。
没过一会，在他们每人的上方就悬起了他们各自的魂灵。
只是，眼窝下是青黑的，眼睛也没有眼白部分。
他们看到眼前的女人，脸上都生出了胆怯和臣服之意。
女人摆手让他们跟在了自己身后，挑了挑眉，跟自己脑中那系统说道：“查下你的数值，你还觉得我是胡来吗？”
话落了好一会，系统都不吭声了。
女人却似乎知道系统怎么想的，继续道：“你也看到了吧，这些人，当人的时候是坏事做尽令人闻风丧胆，敢怒不敢言……”
这当了恶鬼，可都要比她们之前收集的那些怨灵要强的多了。
“或许，这才是他们真正的用途吧。不配为人，就当些别的咯。”
这样，她这次也算是做了件好事。
说罢，女人挥了挥手，将他们驱赶到了固定的容器里。
而在她的脑海深处，一枚长着蚂蚁脚的小黑球扑棱在半空中。
看着上面显示过了一大半的进度条，同它皮肤如出一辙黑的眼球，闪烁着让人琢磨不透的情绪。
良久，它闷声不吭地拿出了一个小本本，记录下——
“人类都是自相残杀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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