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宛凝也只能赔着笑脸。
庆幸，
好似是真的无意谈起一般，很快就掠过了他们，指向了第二桌的菜。
是潘凡凡的。
简简单单的蒸土豆，还有一盘发黑的鸡翅。
土豆看不出来什么问题，但是鸡翅——
左看右看，都看不出来盖在鸡翅上面黏糊糊的是什么东西。
看起来像是黑炭，夹着的时候，却是软乎乎的呈半液体状流下。
“这是可乐鸡翅，但是…我失败了。”
没等
问，潘凡凡就自己解释了起来。
她低着头，刮着自己手上沾上，已经干了的酱料，语气低落极了。
“妈妈说，他从前…最喜欢吃的了，我也喜欢。”
女孩口中的这个“他”，不言而喻是指谁。
“爸爸现在，以后，也会喜欢。”
潘志廷看着她，突然哽咽道。
但要拥抱潘凡凡的手，在中途中，却是讪讪地收了回来。
他怕潘凡凡，还是排斥他。
可他不知道的是，潘凡凡在看到他收回手的那一刻，眼里的光亮，也一点点地暗了下来。
她张了张嘴，眼瞥过潘若梦她们，紧咬着唇，到底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就别过了头去。
“那我们现在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