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墨泽眼神一凛，条件反射地将顾斯锦这个弱者护在了身后，自己的脸却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击鸡蛋。
感受到自己脸上伴随着腥臭味的粘稠，宋墨泽蹙紧着眉，朝鸡蛋掷来的方向看了过去。
一抬眸，就看到原告和他的家属杵在那里，手里还拎着一筐的鸡蛋，准备朝这边扔来。
“你，黑心医生和无良律师，医死人的医生你也敢袒护，你不怕遭报应吗你？啊？！”
说着，那人又是一个鸡蛋朝宋墨泽扔了过来。
宋墨泽拧眉，正欲躲开，顾斯锦却从他身侧走出，精准无误地抓住了那枚鸡蛋。
他反手把鸡蛋扔了回去，狠然砸中了对面一人的嘴。
“黑心？无良？”顾斯锦冷笑，推了推镜框，“说我黑心，我认了，但是他……你们说不起。”
“你们吃五谷杂粮，总会有病痛的时候吧？你们最好祈祷你们不用去医院，不然无论哪一所医院，信不信…我都能找到你们。”
“就像你们说的，我是黑心医生，坏医生……”
顾医生没了平日伪装出的温意，看见宋墨宸脸上的蛋液，狭长的眼眸中，只剩下冷冽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