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切,看到了光明。
她在信中得知伍世豪跟了一位好老板,有了属于自己的餐馆,自己的房子,以后还要自己当老板娘,让儿子上好学校。
多么美好的生活,想着想着,她的内心掀起名为向往的海浪,一浪高过一浪,越来越大。
她抱紧儿子,用脸颊紧贴儿子的额头,轻声讲述伍世豪在信中给她描述的美好生活。
嘭!嘭!嘭!
是刀的背刃敲击木门的声音,紧接着响起压低声音的叫嚷声。
“下船,下船!”
他们打开了补充淡水的出口,只有一个圆板凳大小,稍微胖一些的人都钻不过去。
幸运的是,船上的人都是走投无路的可怜人,没人会跟胖沾边。
短短一两分钟的时间,船舱上的人跟鱼一样,一条条钻出船舱,进入冰冷的海水之中。
白皮鬼佬带领皇家忠犬,截停了木船,耀武扬威地挺着肚子,踩着皮靴踏上甲板。
蛇头毕恭毕敬地低头哈腰,笑容可掬地问道:“长官,什么事啊?”
说着将手里的钱别在对方的腰带上。
鬼佬将手电筒的强光晃在蛇头的脸上,照的他下意识闭眼。
嗙!
直勾勾一拳打在他的脸上,将他门牙打下一颗。
打完人,鬼佬将腰上的钱装进腰包,补上一脚,恶声恶气道:“don'ttouchme!yellowpig。”
又挥挥手,身后的几名皇家忠犬冲进船舱检查。
船上的水手拦也拦不住,只能挨个对付(贿赂)。
“救我,救我。”
船尾就那么大的地点,能扶着船的人总是少数,而且他们可能是水性较好的一类人,要不然他们没机会勾到船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