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
要喂猪？
盛鸢把饭菜都放好在桌上，回头发现少年还站在原地没动，开口轻声询问。
“怎么啦？”
时砚淡淡摇了摇头，开始抽出湿巾擦手和脸。
大概一分钟后，他刚准备把用过的湿巾扔进垃圾桶里——
“等一下。”
少女忽然走了过来，仔细端详了一下他的脸，然后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脸：“这里，没有擦干净，还有一点脏。”
时砚顺着她提示的地方，又抬手擦了擦，指骨分明的手背上有淡色的青筋凸起，而后看向她。
“好了？”
“还有一点，手往下面一点。”
“这样？”
“没有好，你的力气可能还要再重一点，太轻了。”
“行了？”他不厌其烦的顺从。
少女温软的声音有一点苦恼：“还是不行。”
“……”
此时正要进门的小舟，猛然听到这么一番话。
浑身一激灵，脚步猛然就停住了！
狠狠地停住了！
像是被强行摁下了暂停键！
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