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砚站定了脚步,不知道看到了什么,没继续往里走。
小舟也疑惑的停住,因为身高的原因,视线被遮挡,他只能从时砚的身侧探出一个头去——
惊讶加惊喜:“盛鸢姐!”
“早啊,小舟。”
少女清甜的声音,带着一丝生动的脆意。
盛鸢算好了实际,也才刚到这里十分钟,她带了在酒店用豆浆机现打好的甜豆浆,还有生煎包。
见人来了,她就把东西从保温盒里拿出来。
小舟直接蹦着进来:“早盛鸢姐!好香啊!”
“趁热吃吧。”
盛鸢把一份递给小舟后,回过头,发现时砚还站在门口。
目光落到他身上时,杏眼弯了弯,眼尾流转出细碎的光,声音轻温。
“时砚,早。”
少年穿着一贯简单的白t恤黑长裤,接近一米八七的身高,身材比例堪称完美,俊朗又修长,气质很是清湛,犹如冰川下的一场雪,白雪皑皑,干净又冷清。
脸庞被白色的口罩挡住,高挺的鼻梁让口罩塑性带中间撑起不小的起伏,只露出一双漆黑的眼眸望过来。
在听到她终于跟他说一声早后,眼眸里才隐隐地露出一丝满意的情绪。
俊美的眉目稍松,口罩下的薄唇翘起一个细小的弧度,但声音却很平静,听不出什么,是平淡的磁哑。
“嗯,早。”
然后,迈开修长的腿,走进来。
一旁一口一个小杨生煎的小舟看到这一幕,嘴角抽了抽,他莫名有一种预感——
如果盛鸢姐一直不跟砚哥说早安,砚哥就会一直不进来。
不会吧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