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安如手指高悬在羽毛上方良久,不曾触碰,怕一碰会贪心的给她拔秃了。
手落回桌面,十指交叉按住互相制约,于心不忍问:“有没不用拔毛的联系法子啊?”
“有,只不过,”小栾顿住下话。
吕安如催促:“说完啊,只不过什么?”
“只能我与帽子大人神交联系,您无法听到无法说话。”小栾声音逐渐变小,愧疚的如同做错事孩子。
吕安如凶狠的瞥眼漂亮尾羽,嘴角抽搐下,咬牙道:“你问问他吧,问问他最近好着没,多久回来,别说我问的啊。”
“好的。”
小栾飞到窗边,不足掌心大的小鸟身子沐浴在阳光里,阳光照得羽毛熠熠生辉。
她阖上双眸,昂头高歌。
轻灵动听的曲调回荡在屋内屋外,引得楼下回寝学生频频抬眸。期盼望来、收获失望,看不到任何。
吕安如托腮聆听,沉醉在动人心弦的婉约叫声中,脑子和心绪随之放空。
阳光暖暖的洒在身上,不知不觉眼皮落下,睡着了。
好像睡了挺久,梦到一个痞里痞气的大叔。
他肩头扛着黑金大刀,血液染红他上衣,印出片片触目惊心的痕迹。
很多面具战士站在他对面,举着好似麻醉枪的武器。有个指挥官身着玄色大衣,隐于人群末端,警告他最好束手就擒。
即便局势对他非常不利,他没有一丝惧色,张狂不羁的挥刀卷起飓风,前两排战士东倒西歪。
烈烈风声掩盖不住他桀骜的性子,“尔等鼠辈,速速滚远,别脏了小爷的路。”
“呵,射。”玄衣指挥官冷冷挥手。
无数面具战士补上,发射手里武器。
吕安如眉头紧锁,失声大喊:“不要!”
“安如!安如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