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楼内,侍书有点紧张地埋怨道:“姑娘为何出这么难的对子?要是姑爷答不出来怎么办?”
长孙无垢的心中也是微微一紧,高郎诗才如此了得,不可能对不出来啊?
此时,楼下传来了高不凡清朗的声音:“闭门推出窗前月,那我便对——投石冲开水底天!”
侍书顿时眉开眼笑,笑嘻嘻地低声道:“姑爷对出来了。”
长孙无垢亦松了口气,心中欢喜,高郎这一联对得真是妙!
那鹅蛋脸少女正是长孙敞的女儿,比长孙无后小一两岁,叫做长孙莹,见到高不凡竟然轻松对出来了,不由懊恼地道:“无垢姐姐这题目出得太容易了,分明就是放水嘛,不算数!”
高不凡微笑道:“姑娘要是觉得容易,不妨也接一句下联,如果接出来,这题就不算数如何?”
长孙莹眼前一亮:“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可不要后悔……我想想。”
结果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裴行俨大笑道:“姑娘还是别想了,不如等几年你自己出阁那天再留着给夫婿出题吧!”
众人不由哄堂大笑,长孙莹不由脸红耳赤地跺了跺脚,嗖的缩了回去,估计是生气了。
裴行俨揉了揉鼻子道:“小姑娘就是小气,开不得玩笑。”
苏定泰低声道:“不仅小气,还笨,这么简单的对子都对不出来,我就对出来了。”
众人不由吃了一惊,忙问怎么对。
苏定泰清了清嗓子,得意洋洋地道:“脱裤放出腹中屁。”
众人哄的一声散了开去,裴行俨更是踹了这货一记“屁后踢”,笑骂道:“滚!”
高不凡和杜如晦亦禁不住啼笑皆非。
这时,长孙莹终于又探出头来,哼道:“第一关算你过了,第二关,作催妆诗一首。”
高不凡暗松了口气,崔妆诗、却扇诗什么的他都提前作好了功课,所以并不怵,很快就信手拈来。
长孙莹显然也料到这个难不住高不凡,眼珠狡黠地一转道:“早就听闻新郎官文武双全,前两关考文才,最后一关却要考一考新郎官的武艺。”
说完得意洋洋地一指阁楼顶上的一面彩旗道:“看到了没,只要新郎官不用手把阁楼上那面彩旗取下来,就算你过关了。”
高不凡和裴行俨对视道:“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