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这种姿势,自然也表示直接放弃了抵抗。
反正时候也不早了。
杜英随手拂灭了蜡烛,同时郑重说道:
“刚刚夫人说了,心中觉得最值得的就是让我开心,那么现在这种事我就觉得很开心。而夫人不情不愿的样子,真让人怀疑夫人刚刚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啊!”
谢道韫一边伸出手帮着杜英掀开绿纱橱,非常配合杜英的工作,一边充满无奈的表示:
“夫君的佛理,说的颇有道理,简直通透人心,可是夫君却一点儿都没有佛家的样子,说出去,恐怕支公之流,都会认为夫君是佛性天成、佛心在怀,说什么都要让夫君入了佛门。”
“我要是入了佛门,从此青灯古佛,成为一代高僧,岂不是受损失的还是你们。”杜英笑道。
“好好地佛门清净之事,在夫君看来,就只有这些区别?”谢道韫哼了一声。
杜英辩解道:
“所谓佛本是道,道有阴阳,现在你我要做的就是阴阳之举,这就是道之和合,自然也就是佛之大和谐。”
“这都是什么歪理呀!”谢道韫发现自己明明知道是歪理,可是这家伙张口就来、一套一套的,自己也无法反驳。
杜英倒是主动岔开话题:
“不说还差点儿忘了,茂儿之前说河西的不少佛家已经隐隐有成气候的架势,是得好好想一想怎么安排佛家和我们的关系了······”
然而谢道韫却没有回答。
片刻之后,她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已经有些颤抖,又带着一些让杜英血涌动加快的滑腻,轻轻柔柔,似如呢喃:
“夫,夫君······先不要在这个时候,这种地方,说这种事好不好······”
“那就听夫人的,那接下来我们应该做什么?”杜英急促的回答。
“需要妾身教么?”
谢道韫的声音已经低到听不清楚,显然凑到了杜英的耳边说道。
“要不教一下吧,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