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霎时间，营帐内的气氛更加凝重了起来。
卢程担心地看着自己的这位皇帝陛下，有心想要说些什么，却在几次开口后，都没有说出来。
深深吸了一口气，景宣努力压制住自己的情绪，用尽可能平静的语气问道：
“那么，朕要如何才能相信你？”
张小满缓缓转身道：
“你可以选择不信。”
见对方这么不给面子，景宣的面颊有些抽动。
“那你该怎么证明你和那些修仙者不一样！？”
见对方要走，他忍不住追问道。
只是下一刻，张小满的身影已经凭空消失在了眼前，只留下了一句话：
“天魔将至，你们已经没有做错的余地了。”
“……”
营帐内一片沉寂，君臣二人皆是没有说话，全都在默默地回顾着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陛下，我们……真的能够相信他吗……？”
良久后，卢程的声音响了起来。
“哎……”
景宣长叹一声，语气中满是无奈和不甘。
“他说的对，我们没有做错的余地了……”
他知道，这句话就是在一语双关。
除了告诉自己那些怪物的危险程度以外，同时也是在警告自己，让自己不要再做出类似攻打邗越城这样的举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