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了，彻底跟着懵了。
眼前这位，到底是英明机智的青年代股神，还是瞎几把操作一不小心中奖的傻子？
林雪蠕动着嘴唇，目光一时间显得飘忽不定。
“对了林雪学姐，你既然是在证券公司工作的，能预测一下哪些股票明天会大跌或者是直接跌破净值然后退出股市的么？”
“推荐给我，我要买。”
方羽微微一笑。一脸真诚道。
股市如战场！
这个战场，方羽可是一直没放弃过！
之前【st天神】公司的股票虽然失误了一把，但是总不能每一次都失误吧？
“方羽学弟，你是认真的么？”
林雪咬着红唇，随即忍不住多看了方羽几眼。
她总感觉方羽好像是在凡尔赛？
又或者，是故意在拿她开涮？
“当然。”
“在学姐面前，我敢不认真么？”
方羽抚摸着鼻翼，坦然道。
随即林雪确认了好几遍，确定了方羽确实想要几个垃圾股票代码的时候，她彻底凌乱了。
林雪随意说了两个股票代码。
【st正德】股票和【雪缘股份】股票。
前者资不抵债，早就处于破产边缘状态了，只是隐瞒的好，最近才爆出来，然后来了十一个跌停，眼瞅着就要彻底凉薄了。
后者【雪缘股份】更不用说了，据说老板将所有的资产都拿去贷款做新能源火箭了，现在试飞失败了三次，已经凉了，莫得希望了，连员工工资都拖欠了三个月，这样的公司还能起死回生？就等着崩盘重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