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韭菜的自我修养
如果…大概…也许…这个荐股的那个沙雕就是她！
“啊？”
“总监，你好机智啊！”
“总监，你怎么知道的？”
“总监你好厉害啊！”
“总监666！”
“总监大人，我现在对你的敬佩之情真的是难以用语言来描述了啊……”
业务员小贾一边说着话，随即频频点头，开始瞎几把谄媚。
但是很显然，现在去谄媚拍马屁，分明就是直接朝着马蹄子上拍打的，根本不存在任何意外。
局势，瞬间血崩！
当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麻了，彻底麻了。
“飞羽……”
“真的是这个混蛋！”
“我昨天就是…就是随意说的啊！”
“这小混蛋非要找我要烂股，我一气之下就给他了。”
“我以为他只是开玩笑的，谁知道…谁知道他来真的！”
“而且…而且手笔还这么大！动辄就各买十个亿！”
“那可是二十个亿的资金啊！”
“不行！要赶紧让方羽学弟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