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势…有些乱。
意识也有些崩。
“嗯？”
“这个……”
“习惯…习惯了。”
方羽挑了挑眉毛，悻悻然收回了手……
他刚才真的没什么太复杂的心思。
纯粹的,就是下意识的动作……
一时间这意识有些紧绷。
思来想去，感觉都有些不太一样了。
啊这……
这到底要持续成什么样子啊。
太乱了。
无知无畏啊！
“习惯？”
“就这？”
“你…你对那些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是不是都用的这种手段去诱骗的？”
“你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多乖巧啊！”
“当时你根本就不会搞出这些东西来的。”
“这才离开学校多久啊，你…你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呢？”
“我知道每个人都会变，但是才短短两年时间啊，你怎么就从单纯的奶油小生变成这种猥琐变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