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冯嵩飞怒斥。
“还不跪下?”
李飞白依旧笔直站立,眼神犀利。
“回陛下,草民久居乡村,并没学得跪拜之礼。”
“大胆,你这可是大不敬。”冯嵩飞尖细嗓子非常刺耳,怒指李飞白。
南宫青没有说话,仔细打量着他。
“父皇。”
此时,南宫山站了出来。
“费礼身为齐王府医官多时,我最清楚,他对这些礼仪的确不知,还请父皇息怒。”
他见南宫定处处为李飞白着想,也不甘示弱,试图想挽回李飞白的心。
见状,南宫定也站起身来,说道:“皇兄,不如这样,让白费礼先作诗,如果能令皇兄满意,那便免了他的跪拜礼,如果诗写得不好,再治罪也不迟。”
闻言,南宫青点点头,道:“也罢,今日大喜,朕不计较。”
“费礼。”南宫定赶紧朝李飞白使眼色。
“草民献丑了。”李飞白微微一躬身。
一时,场中安静下来,看着来回踱步的李飞白,更有甚者屏住呼吸,生怕出声打扰。
他们都期待着这个对对子赢过钱良业、下棋赢过南宫定的乡村小子,能做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诗句来。
连南宫青,目光也是随着李飞白的身形来回移动。
“有了!”
他朗声说道:“方才诸位大人,已经倾尽绝美之词,我就作一首白话诗,聊当助兴。”
“白话诗?”南宫青颇有兴趣:“念来听听。”
李飞白悠悠出口,手指南宫稷道:“燕王南宫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