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在齐王府时,就想着对付南宫山?”南宫定心下生疑。
他不比南宫山,面对南宫定,李飞白言语行为中,不能有任何一丝违反常理,否则必定会功亏一篑,甚至万劫不复。
“我前面说过,南宫山其实一直不信任我,所以,在替他办事时,我多了个心眼,留下一些证据。”李飞白淡定解释。
闻言,南宫定方才释怀。
他知道像“白费礼”这种人,行事处处都会留后手,在不确定自己完全没有危险的情况下,必定会慎之又慎。
斜眼瞥着李飞白,南宫定露出一丝意味深长地笑容。
“王爷无须这样看着我,这是我的行事原则,凡事给自己留条后路,如果之后,王爷没有完全信任我,我也会这样做。”李飞白坦诚说道。
闻言,南宫定一怔。
他没想到李飞白如此坦诚。
盯着他的双眼,南宫定试图从对方眼中看出心虚慌乱。
但他失败了。
李飞白一双眼眸锐利无比,犹如天上的雄鹰,咄咄逼人,毫无畏惧。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起了“白虎!”
念头一闪而过,南宫定哈哈大笑:“本王一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费礼不必多心,今后你放手施为便是。”
“多谢王爷。”李飞白拱手回道。
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说说吧,南宫山有何把柄落在你的手上?”
“还记得应正齐吗?”
“当然记得,他本为刑部侍郎,即将升任大理寺卿之际,儿子应见贤失手杀了钱良业的儿子钱少成,以致于自己被贬成刑部主簿,从此远离权力中心。”
“对了,当时你还大大方方踏进青衣司,告诉我这件事情是你策划的。”
南宫定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