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西卡微微一愣，惊讶道：“你发财了？”
陆离笑道：“算是吧。”
小姑娘脸现喜色，忙问道：“那你能帮我个忙吗？”
“当然可以。”陆离立刻点头答应，此次过来本就是想报答一番。
“跟我来~”杰西卡拉着他的手，钻进旁边的无人小巷，“在这等我一下~”
小姑娘风风火火一溜烟儿跑没影了。
可没一会，居然领了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回来。
而且年龄得有40岁开外，还穿着劣质渔网袜和超短裙，露出松垮垮的皮肤。
陆离眉头一皱，这分明是个年老色衰的妓女。
杰西卡却拿出100比索给了对方。
女人连连道谢：“谢谢你，亲爱的杰西卡小天使……”
杰西卡摇头道：“别谢我，是这位先生发慈悲。你诚心诚意的感谢他吧。”
“谢谢，年轻的先生，愿您有一份美好的爱情。”
女人向着陆离深深鞠了一躬，连连道谢后才转身离开。
杰西卡再度跑了出去，很快又领回来一个同样打扮的妓女，仍是给钱。
许是“达尼埃节”的缘故，女子向着陆离发出了同样诚恳的祝福：
“先生，愿您有一份美好的爱情。”
此刻，陆离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刚好杰西卡也解释道：“她们年纪大了，赚不到足够的钱，会被砍掉手脚的。”
蒂华纳的妓女，都是由黑帮统一“管理”，如果赚不到足够的钱……就会被砍去四肢，甚至直接斩首。
在不景气的时候，这既是“优化团队”，也是杀鸡儆猴，警告新人卖力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