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怎么脏了。”王梓筏蹲在地上捡起一只碗,用袖子擦了擦上面的泥土,没有擦干净。
她拿着那只碗起身,“噔噔噔”的向木屋跑去,安北笙和帝景墨二人紧跟其后。
王梓筏毫不费力的打开了木屋,安北笙和帝景墨跟着她进去。
木屋内有一个梳妆台,一张桌子,两个椅子,桌子上面摆了一个花瓶,花瓶中插着几株新鲜的鸾尾花,桌子上还有一碗中药,袅袅的散发着热气。
一张可供两人酣睡的床铺之上有两个用白玉做的枕头,蚕丝被褥显得整张床异常舒心。
王梓筏从梳妆台上拿起了一方手帕,细细的擦拭着手中那只碗的脏污。
她低头认真的擦着那只碗,对安北笙和帝景墨恍若未觉。
两人对视一眼,在屋内寻找一圈,然后摇了摇头。
这个保护良好的木屋似乎只是一个普通的木屋。
王梓筏擦干净手中的那只碗,高兴的抬起了头,口中喃喃细语:“擦干净了擦干净了,夫君回来不会因为我不喝药而生气了,不会因为我不喝药而生气了……”
两人的目光同时落在了桌子上那碗还在冒着热气的中药,微微皱了皱眉。
“你怎么想?”安北笙小声询问着帝景墨。
帝景墨答:“和你一样。”
安北笙点了点头,拿起桌子上的那碗药,送到了王梓筏面前,王梓筏呆呆的看着安北笙。
“你夫君很久没回来了,你喝了这碗药他就能回来了。”安北笙一脸认真。
王梓筏反应了几秒,眼神中腾起一股雾气,她看着安北笙:“是我不喝药惹他生气了吗?”
安北笙点了点头。
王梓筏继续问:“我喝了药他会回来吗?”
安北笙继续点头。
王梓筏这才笑起来,她接过药碗,仰起头一仰而尽。
安北笙接过王梓筏喝完的药碗,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