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呼,大师姐放心,我一定会坚持到最后的。”
一群人其乐融融的走回了晚园阁,刚打开院门,众人的脸色便变了。
院子中一片狼藉,他们所有的行李都被从房中丢了出来,包括时晨歌送的被褥。
院子中还站了几个人,气势汹汹的等着他们,其中一个人安北笙认识,是那个欺负时晨歌,狗眼看人低被他用嬉笑粉教训的那个家伙。
“你总算回来了!”那人一看到安北笙回来一拍桌子,昨天没来得及打扫的桌子上一片尘土一下子呛的那人咳嗽了几声。
“呸呸呸。”那人吐了几口:“什么玩意。”
那人指着安北笙:“你你你,就是你,你昨天是不是在我身上撒什么东西了?”
安北笙一脸无辜的摇了摇头:“没有啊。”
“你还敢骗我?!”那人一声怒吼,想要在拍桌子的手想到刚才尘土飞扬的样子悻悻的停了下来。
他瞪着安北笙:“我石头哥在这里那么多年,还没人敢搞我,你是哪根葱,刚来就给我撒什么搞笑粉。”
“石头哥,是嬉笑粉。”石头哥身后的小弟提醒道。
石头哥一巴掌拍到了那小弟头上:“我能不知道那是嬉笑粉吗?!用你提醒我啊!”
那小弟一直点头道歉:“是是是,是我多嘴了,石头哥您别生气。”
石头哥这才冷哼一声放过了他,他正了正自己的衣襟,瞪着安北笙:“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
然后他将手伸出来了一个大拇指,有将大拇指直直的指向地面,他抬着下巴对安北笙说:“给我石头哥跪下道歉,哥就饶你一命。”
安北笙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
戏寒云上前一步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他:“这位兄弟,你来我们这发什么疯啊?”
“发疯?!”石头哥不可置信的看着戏寒云:“你居然敢说我发疯?你们这帮不知道哪个穷乡僻壤来的土包子,居然这么对我说话?!”
戏寒云看着他,指了指地上的被褥与行李,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怎么弄出来的,怎么给我放回去。”
“我如果不呢?”
戏寒云“啧”了一声,一掌挥向了石头哥身旁的桌子,那张桌子瞬间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