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北笙点了点头说道:“按照时晨歌的情况,以毒攻毒方为上策,阮师弟,麻烦你替我准备一桶热水,时晨歌需要药浴。”
阮连虎点了点头,快速去准备了热水将他搬到了时晨歌呆的房间中。
安北笙拿着这些药材,撸起袖子就准备去替时晨歌药浴,脚步刚抬起来手腕便被帝景墨拉住。
她回过头,看帝景墨的眉心凝成了一个川字。
“怎么了?”安北笙不解的问。
帝景墨抿了抿唇道:“男女有别。”
安北笙:“……?”
那时晨歌,在她眼里只是一个孩子,如今又多了一重病患的身份,她还真是没想那么多。
“他……”安北笙看了看时晨歌的房间以及帝景墨一脸不悦,然后将药材一股脑塞进了一旁看戏的戏寒云怀中。
戏寒云突然被塞进了一堆药材,脸上看好戏的神情还没消下去。
“那就劳烦大师兄了。”安北笙一脸正经。
戏寒云:“……”
他就看个好戏,怎么这事就落在了他头上呢。
“师妹啊,这我也不懂啊。”戏寒云有些欲哭无泪。
“笙笙在门外给你指导。”帝景墨接话道。
戏寒云:“……”
得,鬼王都发话了,不去也得去。
戏寒云看了一眼韶棠锦,韶棠锦指了指时晨歌的房间,道:“去吧。”
戏寒云:“哦。”
他叹了口气,进入了房间,按照安北笙的话将时晨歌全身的衣物剥了个干净。
看见他的身体时,戏寒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少年的身体几乎都是骨头,骨头上挂着一层薄薄的皮肤,皮肤上数不清的伤口令人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