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漫天的血红，“曦”的表情变了。
错愣，愤怒，不甘，各种表情出现在它那张模糊的脸上。
显然，他没有料到路西法会直接用强。
“我刚刚帮你了，你就这么对我?”
路西法没有离它，猩红的瞳孔盯着他：
“告诉我，目的。”
“曦”炸了。
它分裂成无数个光点，并围绕在路西法身边。
这些光点化成一个个人影。
有该隐的，有艾米的，有米迦勒的，也有拉菲尔的。
它们神色恶毒，眼中充满疯狂：“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路西法平静的看着前方，心念一动。
一到血红的光芒落下，将路西法周围所有的人影罩住，然后轻轻打了个响指。
顿时，“曦”的惨叫声响起。
看着狰狞的“曦”，路西法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过了好一会，“曦”的叫声渐渐变小。
“可以说了?”
此时的“曦”格外狼狈。
原本好不容易凝实一些的身体在经过这次后，又变得虚幻了。
“曦”绿色的眼睛死死的看着路西法，虚幻的脸上居然露出一个笑容：“有种你就灭了我。”
面对就算死也不愿开口的“曦”，路西法也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