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却让嬴政听明白了。
“你的意思是，曦的自我意识消失了，而它的力量却依然为你所用?”
路西法迟疑了一会，点点头：
“似乎...是的。”
“嘶...”
嬴政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难道神符真的有本源?”
他开始怀疑自己。
此时是路西法也是颇为懵逼。
本以为是被曦所骗，可现在却找不到曦的意识了。
而曦之前交出来的本源都还被他放在识海深处，由无尽的诅咒之力包围。
心念一动，路西法想要取出识海深处的那个本源。
可路西法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直接将其取出。
他明明可以感受到识海深处的本源所发出那淡淡的腐蚀之力，但却无法真正触碰到它，就好像它根本不存在一般。
“有没有可能是它已经消散了?”
路西法突然冒出这个想法。
但很快，这个想法就被他打消。
神符的顽强他也不是不知道，早在三千年前他还是自由天使时就已经开始研究神符。
但当时的神符隐藏得实在太深，如果对方不主动暴露，他根本无法探查出谁是被神符附身的神眷者。
所以，在当时路西法对神符的了解也是非常有限的。
但即便这样，他也是知道，想要彻底消灭一个高等神符，其难度丝毫不亚于消灭灵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