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再恨,也得藏起来。
杨勇再次慌忙跪下,战战兢兢地道:“父皇明鉴,儿臣今日境地,全是儿臣昔日种下之因所结成之果。
若论恨,儿臣心中对父皇,对阿姆早已没有恨意,唯有对自己昔日不当的所作所为的悔恨!”
杨勇没有夸张说对杨坚从未有过恨意,反倒是曾经有,不过现在早已没有这种话,更令人信服一些。
“好啊。你能认清这一点,想来你那在天上佛国的母后,也能欣慰了。”杨坚拍了拍他的肩膀,和煦道:“在这宜秋宫,可还习惯?”
说着,也不等杨勇说话,杨坚自顾自地道:“只是你毕竟不是太子,一直住在这东宫,倒也不是回事。
太子,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