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变得年轻了不少，好似天主并未完全驾驭这具肉身。
“不是。”楚枫摇头。
“你不该回来。”苍玄叹息。
“我失败了。”
“终究反抗不了命。”
他低语，与楚枫只是见过数次，但是却如老友。
他们之间，曾经发生过两次交锋。
但是都不曾分出胜负。
到如今，苍玄自身无法控制，肉身将被完全占据。
“可我依然回来了，总有一些东西，是不能逃避的。”
楚枫直视苍玄，淡淡道。
“嗯。”
“还记得，你我之间的约定吗？我们还有一战，不曾完成。”
“来吧，自战中终究，这样，我也算反抗过，输给你，比败给既定的命运，更好一些。”
苍玄很洒脱。
他目中战意涌现。
这个人很奇异，生而拥有禁忌血，知晓自己的命运。
未来，注定要成为天主，被昔日的天主入主，取而代之。
故此，从始至终，他都不曾与域外生灵同行。
想要反抗。
但是终究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