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周凡手上的禁制，芊芊公主的表情没有变化，但是眼睛里却快速蓄满了泪水。
眼泪就像决了堤的河水，从眼睛里流出，顺着她的脸蛋直接滴落。
晶莹的泪水仿佛珍珠一般，滴落在了她的脚下，发出轻微的滴答之声，却仿佛锤响了重鼓一般。
那边的丽芙蓉瞬间回神，急忙来到了芊芊公主的身边，伸手将她搂进了怀中。
“芊芊，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的孙女。你千万别多想，知道吗？”
寻道子也来到二人身边，轻声说道：“芊芊，你别害怕，不管发生什么，爷爷都会站在你的身边。”
芊芊公主轻轻的挣脱了丽芙蓉的怀抱，怔怔的看着他们问道。
“爷爷，奶奶，你们告诉我，我究竟是谁？”
这句话貌似是重现了周凡刚才的问题，但是却又有所不同。
同样是在问我是谁，换做是旁人的话，或许是因为修炼的时间太久而产生的迷惘心里，才会对自己的存在产生质疑。
但是芊芊公主这个则不然，她这不是悟道上的迷茫，而是非常真实的质疑自己的身份。
这个问题寻道子二人肯定回答不出来，不然他们刚才也不会那般表现。
犹豫了一下，寻道子用探寻的目光看向了冷子寒。
后者很直接的说道：“你们确定要听，我可就说了。”
寻道子又看了看周凡，后者没有什么表示，毕竟这件事跟周凡关系不大，他也真的不好发表什么意见。
最后寻道子跟丽芙蓉对视了一眼，目光再次回到了芊芊公主身上。
“芊芊，你已经这么大了，也有之情的权利，不过我希望你听到答案之后不要激动，无论如何爷爷都会认你这个孙女的。”
不管有没有血缘关系，这么多年的感情可不是说没有没的。
即便是仇人的孩子，养了这么多年也不可能没有感情，更何况他们是真把芊芊当亲孙女看待的。
芊芊公主摇了摇头，随即又点了点头，表情有纠结，同时又有些害怕。
想知道自己的身份，但又害怕真相并不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