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凡有些无奈的说道：“我就是感觉修炼没什么意思，你说修炼来修炼去，最后又能怎么样？”
小紫很是不解的说道：“怎么能没意思，我可是想着要修炼到本源的高度，跳出天道之外，不受天道的制约。”
“难道老大你不想吗？”
周凡沉默了一会儿，这才轻声说道：“跳出天道就真的自由了吗？”
“呃……”
这个问题把小紫问懵了，毕竟它的传承都是来自本源，也只知道能跳出天道，至于之后是什么样它也不清楚。
周凡没有去管它怎么想，仿佛自言自语般的说道。
“咱们从凡界一路走来，本以为飞升仙界就已经够厉害，可是到了仙域却发现依旧有上界的存在。”
“现如今的确已经进入了上界，但这里就是终点吗？”
“混沌始祖虽然没明说，但我能猜得到，或许现在才刚刚起步，后面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他越说眼神就越迷茫，身上的气息都变得不稳定起来。
这时一直化作手环跟在他身边的柳华和青蛇发现了不对劲，柳华化作了一位儒生，出现在了周凡的面前，急声问道。
“少爷，您这是怎么了？”
周凡一脸迷茫的看了他一眼，傻傻的一笑，“柳华，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挺好看的。”
柳华：“……”
在柳华跟周凡沟通的时候，青蛇则是化作了一名青衣女子，直接朝大殿外跑去。
眼下通天谷那边正忙，周凡的修炼行宫里就只有他和混沌始祖在。
如今周凡出了问题，青蛇自然是要去找混沌始祖。
其实不用青蛇去找，混沌始祖在周凡停止修炼的时候，就想着要过来看看他。
到上界这么长时间了，他们两个并没有太多的沟通，混沌始祖本想趁着这次周凡停止修炼的机会跟他聊聊。
却没想到还没走进大殿，就遇到了急匆匆跑出来的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