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板着脸跟老爷子叫板，现在谁也把他管不住了。
回国之后，他收敛了许多。
若是还在那个地方，他们这些人，已经被丢进海里了。
王一飞还想继续说什么，一旁的王一海突然纳纳开口了。
“老……老大……”
周灿目光凉凉射过去，满脸写着，你最好有什么事。
王一海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指了指上头。
“童小姐她，好像在看这里……”
周灿眉心一动，抬起头，果然看见她站在阳台边看着他们。
一旁的杜鹃花开得很艳，衬得她的皮肤更加白皙。
周灿只能记住那双明亮的眼睛，仿佛一瞬间照到他内里的肮脏。
“滚去训练，今天晚上，你们都没饭吃！”
周灿冷冷撂下一句话，拔腿进了屋子。
一群人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满脸呆滞。
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他说出来的话。
“这真是老大吗？我怎么感觉他被人换了个芯子？！”
“对啊……老大什么时候这么慈祥过？”
王一飞一身冷汗，腿软的站起来。
“我还以为今天要没命了呢……”
一群人遥遥看了一眼周灿的背影，似乎明白了什么。
全部起身，往训练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