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一挥,把人往里挪了些,接着躺上去呼呼大睡。
道德感什么的,对他来说太弱了。
昏迷的十几年里,他是伴随着恐怖游戏长大的。
什么千奇百怪的事他没见过?
如果不是一直有一道声音在阻止他,或许,见到童慕的第一面,她就会死在他手上。
现在好了,他也不想杀她了。
那就护着吧。
时间流逝,光影斑驳。
阳光从透明玻璃窗照进来,照在架子上所有小人的身上。
他们保持着自己的姿势,有的人金鸡独立,有的人做着托马斯回旋。
其中一个空中劈叉的兄弟瞪大了眼睛,在心里骂骂咧咧。
这应该是他的出厂动作吧,这么变态,腿痛死了,还不能自己换个姿势。
就这么站一天,别说休息了,腿不断掉就不错了。
木架光影斑驳,照在后面的地上。
桌子上的礼盒静静悄悄,没有一点的动静。
远处柜子上坐着的海军小人一脸沉思状,生硬的五官让他看起来有几分凶狠。
他突然进入游戏,现实中的身体肯定晕倒在小姑娘的床上了。
不知道她会不会被吓到。回去该怎么和她解释呢……
晚上七点,夜晚最美丽祥和的时间。
劳累了一天的丈夫,夹着公文包下班了。
他嘴角噙着笑,下车轻松的走进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