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慕抬头看向他，眼睫轻轻煽动。
傅观默心间轻轻一动，他移开目光，漫不经心开口。
“你跟他，是怎么认识的？”
童慕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发现周子扬坐在一边，脸色苍白的喝着水。
“在第一个副本，他在那个副本跟我是一起的。”
傅观默回头看她，“是吗？”
“嗯。”童慕拧眉，想起第一个副本看到他在自己面前化成飞灰的样子，现在还觉得心里十分不舒服，“那个副本时间流速很奇怪，总觉得和他现在的样子差异有点大。”
现在看起来更成熟，身上带着一股岁月沉淀后的优雅，绅士。
之前见到他，他明明更像个温润如玉的少年。
那个时候他对童慕的每一个笑意，都显得十分真诚，可这一次再见面……
就觉得怪怪的，他好像改变了很多。
那笑容就像长在他脸上一样，对所有人都是一样礼貌绅士。
这种世故圆滑的样子，让人莫名觉得不舒服。
傅观默淡淡点了点头，“那你记得，第一次跟我见面，是在什么地方吗？”
童慕抿唇，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也是在我的新人副本里。”
傅观默神色柔和了一些，漆黑的眼眸似有星河闪动。
童慕接着说道：“你是高高在上的法官大人，我坐在下面，还被你训斥了好几次。”
傅观默：……
他看向她，绯薄的唇抿起。
面无表情的盯着童慕，一直到看的她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