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完才发现，这不过是自己的下意识动作。
他顿了顿，把道具给她用上。
没过多久，童慕脸色恢复正常。
傅观默轻轻碰了碰她的脸颊，下一秒，整个人化成一股烟，又变成了一只黑猫。
办公室的门被人一把推开，周灿大跨步进来，看到桌边的人，他松了一口气。
还好，她没事。
周灿衣服上全是血，随着时间的递增，鬼怪的力量仿佛也在逐渐增加。
往日里能够轻松击败的，今天也废了一番力气。
值得庆幸的是，今天算是脱离险境了。
他靠在桌边休息。
没过多久，童慕幽幽转醒。
脑子里传来一道冷冰冰的声音，“现在感觉怎么样？还头疼吗？”
童慕顿了顿，才发现黑猫卧在她膝盖上。
她摇了摇头，感觉大脑前所未有的清爽。
“很好。”
她吐出这两个字。
周灿应声抬起头，黑漆漆的眸子看着她。
“在说什么？”
童慕抿了抿唇，看着他满身的鲜血，分不清是他的，还是鬼怪的。
“我问你还好吗？”
周灿顿了顿，眼里露出一点类似于意外的情绪。